這一章主要是教你如何在媒體利用你之前,有效利用媒體。你一定要清楚如何與媒體玩游戲,因為媒體會很容易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在比利·懷爾德(Billy Wilder)執導的電影《撲克王》(Ace in the Hole)中,柯克·道格拉斯(Kirk Douglas)扮演的無德記者經常說:“壞消息最搶手,因為好消息就是沒消息。”這部電影拍攝于1951年。現在看起來,這句話仍然很有道理。
如今,做明星太難了。曾樹立在公共和隱私之間的那堵墻消失了,明星們的生活受到了難以想象的干擾。無怪乎經常有明星會大發脾氣,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了。即使已經學會利用媒體的明星們,有時也會發現自己又栽了跟頭。
在現在這個社會,小報記者們甚至會去學校調查明星們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如果媒體知道了你孩子的名字、長相和學校地址,接二連三的麻煩事就會找到你。你肯定會覺得很煩心。
有一個明星們深惡痛絕的網站叫“看客”(Gawker.com),由它引發出一個專有名詞叫“看客跟蹤狂”(Gawker Stalker)。如果你在某處看到一個明星,你可以給這個網站發郵件或者發短信,告訴他們你在何處,看到了什么。這為那些準備靠刺殺明星而聞名世界的人提供了便利。這不是“假設”,而是“下一次會發生什么”的問題。就在我寫這本書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在公共場所開槍,導致8人死亡,多人受傷,最終兇手飲彈自盡。在遺書里面,他這樣寫道:“現在,我出名了。”如果射殺8個人可以讓你出名15分鐘,那么通過“看客跟蹤狂”得知明星行蹤,向其開槍呢?吉米·基梅(Jimmy Kimmel)在代替拉里·金主持脫口秀時,曾對一位“看客”的發言人說:“我可不希望你在下地獄之后,有人給你們網站發短信說‘嘿,猜猜我在地獄里見了誰’。”
小報記者經常狡辯說,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社會,有時很難判斷什么是合法的,什么是不合法的,大家都是“討生活”嘛。他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不喜歡他們的行徑,那就修改法律吧;只要法律沒有改動,他們仍然可以受到憲法第一修正案的保護。這就是媒體利用名人的有力證據,他們可不在乎是否會把明星置于危險之地。
有時,明星們也怪不得別人。我們總是大肆批評那些對政治評頭論足,實際上卻一竅不通的明星們。很多時候,這些批評是有道理的。很多明星們其實都不了解政治,準備也很倉促,并且高估了民眾對他們這種政治性發言的容忍程度。不管怎么說,對于那些熟知怎樣利用媒體的明星們,我們還是可以學習的。那么,這些聰明的明星們到底掌握了哪些外人不知的技巧呢?
提前準備不會錯
他們在與媒體打交道之前,都會仔細研究這檔節目和主持人的特點。我曾經接到切爾西·漢德勒(Chelsea Lately)打來的電話,邀請我的客戶參加她在“娛樂在線”頻道上主持的《切爾西脫口秀》節目。我隨后打電話給我的客戶,問她是否看過這檔節目。她回答沒有,我建議她看一下,看自己能否適應這個節目的氛圍,以此來決定要不要接受邀請。她看了節目,然后決定去參加。
如果沒有提前看過節目,在起點你就比別人慢了一步。
我們來看一看《拉里·金現場》,節目的制作人員說這檔節目會給嘉賓闡釋自己觀點的機會。拉里的風格不像比爾·奧雷利(Bill O’Reilly)那樣尖刻,也不像自己的搭檔盧·道布斯(Lou Dobbs)那樣犀利。拉里的自身定位非常聰明,無論嘉賓是副總統迪克·切尼,還是希拉里·克林頓,他都能與對方愉快地相處。他也許會提出一個富有挑戰性的問題,但絕不會提出一個動機卑鄙的問題,所以,人們參加他的節目總會感到很輕松。
在你上任何節目之前多看幾次節目錄像,確保這檔節目適合你的形象以及你信息的傳播。沒有什么比一個自由派人士發現自己身處保守派群集的節目錄制現場更糟糕的事情了,反之亦然。人們真的應該提前弄清楚情況。斯蒂芬·科爾伯特(Steven Colbert)把優雅的白宮記者招待會變成了總統布什做東的烤肉大會。結果,下一年的招待會就換成里奇·利托(Rich Little)來主持了。
有一種情況是,你從來不會去關注一類媒體,因為他們報道的對象跟你沒什么關系。我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不會去關注跟自己意見相左的電視臺、報紙或者雜志。這簡直是自己找氣受,再說,誰有這個時間呢?但如果你立志要成為自己圈子里的公眾人物,你真應該把目光平等地投向所有可能會談及你的媒體,而不是只看對自己有溢美之詞的那些。
《鄉村之音》(Village Voice)是所有非主流類報紙的佼佼者,其他一些媒體機構,比如《芝加哥讀者報》《洛杉磯周報》都從《鄉村之音》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如果你是一位環保主義活動家,你也許每周都會購買幾份這樣的報紙。閱讀這些報紙,了解他們可能會怎樣評論你,或者批評你。這樣,當他們冷不丁打來電話的時候,你就能做好充分準備了。
我剛才提到了“娛樂在線”頻道的《切爾西脫口秀》節目。明星們并不是永遠都喜歡“娛樂在線”,有時候該頻道開的玩笑未免有些過火。如果你是一位明星,你也許不會喜歡有人以你為拍攝對象,來記錄“好萊塢真實的一面”,但你肯定想知道他們會如何記錄明星們的生活,以免有一天他們把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你。
每一檔脫口秀節目都有自己的目的和主題。比如,杰拉爾多·瑞弗拉(Geraldo Rivera)是一個調動氣氛的高手。他的節目很難被歸為左派或右派,唯一明顯的是節目熱鬧有趣、高潮迭起的風格。杰拉爾多曾經說:“給我一個話題,我能像小狗精準地接住丟出的棒球一樣把握好主題。”
“脫口秀女王”奧普拉,像一盞燈,溫暖、明亮地照耀著眾人,尤其是女性。她是美國民眾最容易親近的珍寶。她一直堅持著啟迪眾人,給別人以力量,她不但把這種精神貫徹在節目里,而且把它發展為一個強有力的國際品牌。雖然這種概念已經不再新穎,但還是需要有人把它發揚光大。人們熱愛她,在瑪莎·斯圖爾特身上發生過的事情絕不可能在奧普拉身上上演。奧普拉的公眾支持率非常高,即使有人站出來說一些污蔑她的話,無論是關于經濟方面還是其他方面,人們對她的看法始終如一。
《菲爾博士》打的則是“救贖牌”。我的朋友帕特·奧布萊恩(Pat O’Brien)在經歷了一次坎坷之后就去上了這個節目。我建議帕特在這之前先多看幾期。帕特聽從了我的建議。即使你非常優秀,在上這檔節目的時候,前45分鐘你都得和菲爾博士談論你陰暗的過去。好消息是,在最后的時刻,菲爾博士會救贖你。
帕特也是一樣。他花了45分鐘在國家電視臺上自我剖析,也不在乎說出的內容是否會給自己的形象抹黑,然后菲爾博士花了15分鐘說:“我理解。孩子,我理解你。你是一個好人,你只是犯了一個錯誤。”這就是菲爾博士的“救贖牌”。這種調調真是對我們的胃口啊。菲爾博士還揭露出了現代社會很多人都有的一種想法:我們要求太寬松了,如果不對人們嚴格要求,他們就會墮落。同樣,菲爾博士緊緊抓住“救贖”這個主題,然后成功將它發揚光大。
當你參加《菲爾博士》這個節目時,你應該知道,前45分鐘非常無趣,但最后一定會看到曙光。我也見到過一些“草根階層”上這個節目,他們中有些人做過的事情很出格,有時甚至會主動承認曾與親人亂倫過。菲爾博士總會提出他的標志性問題:“你當時是怎么想的?”但當我坐在沙發上收看節目的時候,我想的是:“關于上這檔節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之前看過一期《菲爾博士》嗎?也許在節目最后,你會做個了斷,但也許這不是一個合適的場合。”
接下來,我們來看《里吉斯和凱利脫口秀》。這檔節目是純娛樂性質的,就像那種老式的茶話會。注意節目的播出時間,早上9點鐘。人氣明星會上這檔節目。節目現場的裝飾風格溫暖舒適,所有的擺設幾乎是故意避免了一些高科技和精致考究的元素。假如節目里談到一些不好的消息,里吉斯和凱利會搖頭,適時地做苦臉,然后自然地把話題引到凱利的兒子最近的趣事上,他們不在郁悶的消息上停留太久。我們喜歡這份類似于與朋友在早上喝咖啡的舒適感。里吉斯和凱利在挑選嘉賓的時候,也會選擇那些跟他們有著相同性格的明星,比如豪伊·曼德爾(Howie Mandel)、馬里奧·洛佩茲(Mario Lopez)、帕特·薩亞克(Pat Sajak)等。這檔節目的觀眾也是這樣期待的。
我們不希望里吉斯和凱利突然轉變為菲爾博士的風格,提問一些很難回答的問題。我們也不希望盧·道布斯問決心要毀滅中產階級的“異類”們暑假過得怎么樣。我們討厭一部宣稱是喜劇的電影結果走的卻是驚悚路線。我們在看采訪節目時也是一樣。我們有意識或者無意識地知道可以等到什么,每次也都能如愿。所以,你應該對自己在什么情況下,適合上什么節目做到心中有數。
你說:“我可不喜歡參加《里吉斯和凱利脫口秀》。”這也許是真的,每一檔節目都有它獨特的意識傾向和政治傾向。對我來說,最難的事情莫過于在自己對整個電視業不了解的情況下,成功地安排每一位明星出席適合他的節目。我可不希望推薦我的客戶上一個錯誤的節目,害他因為堅持自由主義被人聲討。我經常可以看到錯誤的嘉賓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節目上。我總是想問:你去那兒究竟是干嗎的?如果在參加一個非常重要但你卻對其一無所知的節目,以及不參加任何節目這兩者之中必須選一,那就選擇后者。為參加一檔節目而賠上自己的形象,實在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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